34岁,被谈了6年的男朋友出轨,我妈叫我去冻卵

Last update on 2025年09月23日

「上个月,我们向曾经服务过(冻卵/试管)的朋友们发起了稿件征集,希望能够将她们的经验、感受以文字的形式鲜活地呈现给大家。这一征集很快得到了大家的响应,今天成文分享的是来自马女士的泰国”冻卵之旅“」(以下文章由马女士口述、编辑撰写成文)

我叫马小跳女士(化名),今年34岁,是一名自媒体从业者(原国企打工人),刚刚结束了一段为期6年的长跑恋爱。

Welcome to Chill Kitty

“图书馆30秒效应”的爱情

在今年以前,我的生活都是按照传统次序在向前推进的:大学恋爱,毕业工作,努力存钱置备车房,为结婚和生孩子做所有打算……

我觉得“择一城忠一人”是用来对抗虚无的大常态,这没什么稀奇的;我觉得到点结婚生孩子是最理想的生活形态,因为新生命的降临总是会给乏善可陈的生活带来点什么,就算是烦恼——所以我一直很期待,期待走在红毯那一天,期待孩子呱呱落地的瞬间。

我们都知道,所有故事里都有不少“但是”——我的“但是”很俗,是典型的“图书馆30秒效应”。

那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,我收到了一位陌生女生的微博私信,文字似刀,如鲠在喉:“对不起,但我也许才是小凯的soulmate”。我先是花了十几秒把空白的大脑强制唤醒;而后又花了十几秒确定对方口中的“小凯”就是我谈了6年,且几乎日夜相对的男朋友;再然后,我努力用理智来说服直觉——我情愿相信这是类似于“真心话大冒险”之类的恶作剧。

但是,后面的事情也很了然:他坦白了,他很抱歉,他搬走了,我居然还要活着——我一口气扔了所有的辅酶Q10、叶酸等备孕保健品,我剪掉了照片墙上的所有照片,我把手机里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都删个精光……后来的一个月,我辞职了,我开始抽烟喝酒,开始日夜颠倒,开始沉迷于“浑浑噩噩”

《困在爱中》(2012)

很快,我的救赎就来了。在老家的妈妈发现了我的异样,拖着28寸的行李箱就来到了我的城市厦门。然后逼着我带她去玩,逼着我给她拍照、修图,逼着我面对每天的阳光。当然,还逼着我陪她体检,顺便我也体检。

拿到我的体检报告,妇科医生就各项数值对我和妈妈进行了讲解:“AMH值只有1.02,代表卵巢出现了早衰的迹象,如果有要孩子的计划,需要趁早打算“。实际上,我很清楚,这样的“早衰”根本就是我想要的结果——我把对自己身体的折磨当成了逃避失恋的出口。

妈妈当即并没有任何表示,当天晚上,她终于就这件事开了口:“妈妈生在一个结婚是刚需的年代,和你爸爸的结合、你的到来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儿。后来时代变了,我们对爱情、婚姻的理解也变了,结婚也可以离婚了……于是我就这么带着你,成了单亲妈妈。单亲妈妈丢人吗?当然不!而且我觉得我很伟大,因为我教育出了一个这么让我骄傲的女儿。“

她拉了拉我的手,继续说道:”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,并不需要靠另一个人来满足它的‘完整性’。在我的角度来说,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,是希望你快乐地活着,而不是成为谁的妈妈或者妻子。“

“但我知道,你喜欢小孩,你期待成为一个勇敢的妈妈。我想说的是,做你想做的,哪怕是单纯满足当妈妈这件事“。

听到这里,作为行尸走肉的我,作为浮光掠影的我,瞬间放大了瞳孔:”你意思是,你支持我主动成为一个单身妈妈?“她摸了摸我的头,继续说道:”我高中同学王阿姨的女儿,在经历了两次失败的婚姻之后,自己要了个孩子。她的娃娃特别可爱,每次见到我都要我抱着“。

“不要为了生孩子而纠结于一个结婚对象,就像不要为了一段失败的爱情就丧失了生活的希望。你要成为你自己,首先你要尽力满足你自己。单身生娃娃也未尝不可呀,我倒要和王阿姨比比看谁的外孙可爱”——妈妈如是说。

《单身指南》(2016)

妈妈的宽慰暂时将我带到了另一个新世界,我开始了解单身生娃的路径和需要的准备——当然,我并没有放弃对爱情和婚姻的希望。了解再三后,我做了一个较为折中的选择:冻卵。

于是,我开始了解冻卵这件事,开始对比海外的政策和医疗情况,开始选择国家;而后在表姐的推荐下认识了「冻冻猫」,在她们的帮助下开始选择医院和医生——我后来想,这会不会是我妈妈抚慰我失恋的策略?因为当确定下来去泰国冻卵且开始进周前的调理之后,失恋的痛苦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
这不由得让我确定,眼下这个34岁的我“听妈妈的话”做出的冻卵决定,是十分合时宜的:一方面卵巢储备告急,做生育力保存是应该的;另一方面全情投入自己的身体、为身体谋划未来时,悲伤居然被复杂的信息浪潮掩埋了……

后来的事,没有狗血,没有意外,我踏上了泰国曼谷的“冻卵之旅”。

我成就了新的自己

很快,时间来到了进周促排的节点——经过「冻冻猫」医疗顾问一日三餐的配餐指导、日常运动的“监督”、戒烟进度的跟踪、睡眠情况的”把控“……我的身体各方面指标都有所回暖,AMH值也来到了1.27

马小跳的进周前准备

于是,在2025年的某一天,我提着22寸的登机箱,飞往曼谷。妈妈没有陪着我,大概这也是她“抚慰失恋”策略的一环。在飞机上,我百无聊赖地看着久违的蓝天白云,感受着起飞降落的失重感,我没有期待和恐惧,只有满脑子的“随便吧”。

下飞机后,「冻冻猫」地接人员Happy很快就接到了我。那是一个30出头的华裔女生,大麦色皮肤、炯炯有神的双眼、快但温和的语速,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可依赖感。她领着我找到了司机,司机领着我们去了公寓。那一路,她眉飞色舞地给我讲解曼谷的各种奇闻轶事,讲医院过往“战绩”,讲主治医生的从业经历。彼时的我被拉入了一个更为跳脱的信息潮之中,大脑也跟着飞速转,已然不是“随便吧”的那个我了。

后来,我去吃了芒果饭,吃了榴莲和山竹,开始了为期12天的促排——打了12天的针——我的活人感终于回来了。

马小跳在飞机上拍的蓝天白云

我以为我在经历了如此这般的感情变故后,会持续麻木,但是,我!错!了!

当第一针果纳芬试图进入我的身体时,我的手脚开始发凉,额头开始冒汗……我好紧张啊,疼吗?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吗?这一刻要不断重复吗?

那一刻,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处在失恋的悲伤里,我有的只是对针剂的恐惧、对未知的担心。

这种害怕大概持续了五天,我开始习惯,甚至开始期待……我期待那小针眼刺入肚皮的感觉:一方面这轻微的痛感十分真实,比起悲伤情绪更为“脚踏实地”;另一方面,我知道多一针,卵泡就会多长一些——我就在这样的“病态期待”中,完成了12天的促排,完成了临门一脚的“打夜针”。

取卵的那一天,我像所有冻卵的女生一样,害怕超声检查的16颗有太多“无效卵子”;害怕全麻醒来会伴随着腹水……总之,所有科幻片式的“自己吓自己”蜂拥而至。然后,我就睡着了。

马小跳的促排针

再次醒来,医生告诉我“取了17颗卵子,冻存14颗;剩3颗需进实验室培养”。那天我欣慰的笑了,欣慰的不仅是结果,还有那“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”的光照。后来,Happy又领着我吃了火山排骨、菠萝蜜;再后来,我回到了厦门,开始做自己的自媒体账号。当然,这已经是一个新的我了。

回头再看,我妈妈的策略应该是“度过失恋期,需要高度转移注意力”,但她没有逼着我去“积极生活”,而是用这种医学项目来让我自己度过。

一方面,妈妈知道对于34岁的我来说,结束长跑恋爱意味着什么:她担心就这么下去,当我哪天真想要孩子的时候已经失去做母亲的机会了。但另一方面,她又不希望我为了着急结婚就草率地选择一个我不爱的男人——她只是希望,她的女儿有更多选择的权利。

所以建议我冻卵,动员我冻卵,让我自己身体力行地走过这十几天,好让那不由分说的失恋情绪直接被驱散。

《末日狂花》(1991)

最后,我很庆幸我做了这样一件事儿;也很感谢认识了「冻冻猫」——一家充满人文主义关怀的海外辅助生殖自由行机构。

其实若干年后,我会不会成为一个单身妈妈,这是我无法确定的事儿。但至少,我从此多了一分抵抗未来的勇气——我不用拘泥于生育窗口期,不用执着于快速找到“对的人”。

现在,我可以尽情地成为一个新的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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